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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丹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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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教育

分类: 另类阅读

如果不是2月底安倍首相突然要求所有的公立中小学临时停课的话,也许我还想不到这本小说集。为了防御新冠病毒肺炎,尤其是在疫情越来越严重的这些天,日本政府的对策也是被逼出来的,与“不惜一切代价”的正面攻略不一样,日本人特有的“顺势而为”已经持续了近两个月,很佛系,很缓慢,但事到如今,与其应急对策以及处理钻石公主号时的龌龊相比,也够哈哈的。难怪不少日本家长都窝火憋气,“你让孩子们都回家,在家呆一个多月,那我们还上不上班了?我们的学费算白交了吗?谁给补偿?”


接下来,就是越来越多的大学叫停了3月份的毕业典礼和4月的入学典礼。回放重松清的小说《毕业》,甚觉其内容之于今天的现实意义。因为,毕业对于一名大学生来说,已经不单单是走向社会的一个标志,这也许是他人生中的唯一的一回。


《毕业》虽然是一本短篇小说集,但写的并不是大学的毕业,全是与人的生死有关的故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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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分类: 俗世浮华

每天在手帐上的涂鸦已经超出了我的私人领域,这是一个坚持手绘的平台,能帮我记录日常的所想所思以及瞬间变化的世界格局。往后无论任何时候,一旦再回头翻看的话,其价值的体现也许是现在的我所想象不到的,就像去年的现在人还在北京度假,完全没能想到今天却加入了全球防疫的大潮。 手帐最大的好处莫过于“手”,动手跟动脑筋应该是同一个层面上的事情,这跟日语里用“手”表达时,基本上都是评判人的智慧之大小一样。比如“上手”,是“很棒”的意思,“下手”是“很差”的意思。但凡是工匠,大都是做手工艺活的,哪个国家都有这一类群族!


防疫期间,除了每天奋笔疾书,傍晚一定跟爱人外出散步,本想骑骑自行车,但一想现在的手机都有运动健康软件,骑车不计数,还是步行好,于是每天看自己所走的步数,也算一个目标。


3月11日是2011年东日本大地震纪念日,当时发生的大海啸令人震惊,每天都看电视实况转播,整个社会气氛都很压抑。当时因为参与磨铁公司创办《知日》杂志书,美编在第二期制服特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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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我对黑色的理解来源于日本两个不同的场景,说是理解,听上去也许有些学究气。起先对黑色的观感像在国内一样,这是一种单调、沉闷的色调,任何绚丽的色彩,碰上它都会被吞没,变成黑乌乌地一片,似乎没有什么亮点可深究。

在日本生活一段后,我才发现黑色在日本人心目中的内涵,竟是那样深刻,有时就跟黑色本身一样,显得十分厚重浓烈。

初到日本不久,一位艺术家朋友从北京来,在福冈银行的门口制作了一件抽象的艺术品,他用三块很大的钢板,做成波浪状的三张钱币,有人民币、美元和日元,以此预示世界经济的一个潮流。有趣的是,他把美元和人民币做得一个往右弯一个往左拐,表达这两个大国的意识倾向,而对日元,却巧妙地处理成一个缓慢前伸的样子,据说,这是他对日本的印象,因为日本人往往在不知所云的时候,恰恰表明了他们正在向前推进,对此,我也有体验,在感觉上已不新鲜,但他另一种发现,却使我沉思良久。

那是在福冈市内,这位朋友住的旅馆附近有个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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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我的推特全是用日语写的,但凡身边一件小事,或者一个很小很小的感想也会写出来,就像润笔一样,当然首先是为了写给自己看。

我学日语的时候从未有过如此方便的条件。不出家门,电脑桌前一坐,要视频可以看,要声音可以听,与外语的接触简直就象喝杯白开水一样。

话说回到余华的小说《兄弟》,他的日文版2008年由文艺春秋出版1个月,日本各大书店都摆在显眼的位置上,而且报刊上的有关书评纷纷出台,大多数的评价是肯定的,认为这部小说所展现的生龙活虎的社会景象已经是日本文学所丢失的,因此应该让日本的读者猛醒才对。

作为余华的朋友,同样也作为中国文学的绝对爱好者,我当然为这部小说叫好,因为在日本的读者市场上太需要一种来自中国文学的热闹。

《神户新闻》2008年7月15日连载文章

现在回想起来,《神户新闻》连载的拙文题目是“《兄弟》的勇气”,其实,我想说的是“《兄弟》给我勇气”,可能因为字数过长,结果弄得想说的话只说了一半的感觉。不过,这样也好!

《中国语月刊》有声杂志2008年10月刊载独家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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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这些年,在日本非虚构文本类型的书籍中,先后翻译了三浦友和​《相性》〈人民文学出版社〉、见城彻《异端的快乐》〈湖南文艺出版社〉、故人黑木奈奈《把未来交给未来的我》〈中译出版社〉,我之所以选择这些书籍介绍给国内,唯一的理由是第一时间阅读时的直接感受,因为好书往往从一开始就会抓住你不放。一般来说,第二时间的读后感容易被减弱。

 

故人黑木奈奈的书就是这样,她年仅33岁因患癌症而去世,生前出版的这本书,光看书名《把未来交给未来的我》就让我感动,因为在她去世前4年,我最爱的表妹也是因患癌症而去世的,享年也是33岁。​这层个人的原因也许在我阅读之前就已经变成了一股动力,更何况当我读完原著时,其中有关人生的思考让我久久回味。随后,跟东京的出版社联系的同时,也向北京的出版社提出策划,没过多久,这本书的中文版就决定下来了。其实,我作为图书的策划以及译者,基本的流程都不过如此,专此感谢中日两国的业内好友,承蒙不弃,让我每回的心愿都能得以实现。今天想介绍一本新书,简要写明如下。

 

作者是国谷裕子,一位在NHK电视台担任了整整23年新闻节目的最著名的女主播,出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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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多年在日本的大学执教,每年都要体检,而且是在樱花盛开的季节,很容易记住。身体没什么大毛病,心情会好一路,但万一收到精密体检的通知书,心会乱,因为不知道哪个器官出了毛病。

 

两年前经历了一次手术,​住院住了近一个月,深感每年体检的重要性。不过,这些经历要不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也许现在也不怎么留意。其实,日本的体检分两个部分,一个叫“健诊”,另一个叫“检诊“。

 

所谓“健诊”,是指检查你的身高、体重、血压,还包括验血和验尿以及其他,看上去就跟体检百科一样。与此相比,所谓“检诊”是为了检查你是否有肺癌、胃癌或者其他特种疾病。“健诊”是面向全日本的,包括外国留学生在内,每年同样在樱花开的季节接受体检,但“检诊”并不是对谁都实行的,据说全日本每年需要“检诊”的人还不到“健诊”人数的一半。

 

说起来,“健诊”的制度最早是从长野县开始的,而这个县目前是日本男性平均寿命最长的县,女性是冲绳县。2015年,日本人的平均寿命是女性87岁,男性80岁。1945年日本战败,粮食短缺,民不聊生,乡村没有医生,平均寿命女性53岁男性50岁。为了解决医生的问题,从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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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我在日本的大学里任教很多年了,这期间教了不少学汉语的日本学生,有的学生毕业后考上了外交官,成为了中日两国政府要员来往时的高级翻译。我的学生全是大学三年级或者四年级的,重点又是提高用汉语写作的能力,所以跟一般刚学汉语的学生不一样。​这是一批有日式思维的学生,这么说也是理所当然。因为日语毕竟是学生们的母语。

 

所谓“日式思维”,按照我个人的理解,是指“不抽象不夸张,专注细节与过程,见树不见林,宁愿往小了写,也不愿往大了发挥“,这一思维反观我自己的成长,尤其明显。如果要不是30年前离开了中国的学界,我的行文也许跟上述的日式思维截然相反。不过,我是近20年前开始用日语写作的,作为日语作家出道,与日本文坛打交道,逐渐受到实地的日语以及日本文化的长期熏陶,字里行间也不免受其影响,比如;文章有意识地削减主语也许就是一个例子。

 

日本学生用汉语写作文时很容易先写中国的事情,觉得那么写才像写了真正的汉语一样,但我一开始并不主张这么写,这就像写一个跟你没有任何实地感触的内容一样,建立在虚拟世界上的构想是不牢固的。对于日本学生而言,写汉语作文最关键的并不在于语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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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28年,2016年秋天,美国著名导演马丁?斯科塞斯把远藤周作的小说《沉默》搬上了银幕,引发日本媒体的热议。这个故事发生在17世纪江户时代的“禁教”期,两位葡萄牙传教士偷渡日本布教,被捕后遭遇了种种磨难,最终被逼到一个两难的终结,即“信教”,还是“弃教”。整个故事的情节波折,信仰与背叛、坚贞与隐忍以及酷刑与圣洁,所有这些元素经由唯美的映像语言被表达了出来,值得看下。

 



 马丁?斯科塞斯导演在东京接受记者采访时说:“我最早读到这本小说《沉默》是1988年,因为讲的是天主教的故事,所以一直想拍成电影,其实这个故事最抓我的不是别的,而是异域文化的激烈冲突。”〈《映画速报》2016.10.19〉

 

远藤周作是日本家喻户晓的著名作家,大正12年出生,平成8年病逝,一生覆盖了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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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节子是日本著名的女影星,2015年病逝,享年95岁,大往生。最新一期《新潮》杂志首次刊登了一篇她的短文,引起业内的广泛注意。据说是1946年写的,其中有这么一段。

 



 “在列车上,看见了一名青年用短刀把座椅的衬布割下来擦皮鞋,而旁边的女生只是微笑而已。同样在回家的列车上,看见一名年轻的女子抢了一个座位,而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位抱着孩子的母亲,年轻的女子对这位母亲说,让我替你抱下小孩儿吧。这时,站在旁边的一位很绅士的男子突然怒吼,有抱孩子的这份好意,你把座位让给人家不行吗?你难道不是年轻人吗。”

 

原节子接下来的文字大意是:战败前的日本人总以为自己是值得庆贺的最优秀的民族,很自恋,但战败后,日本人开始变得自卑,到处可见点头哈腰的人群,我看过太多的这类现象,犹如当了日本人,反倒讨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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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听起来,这虽然有点儿像一个假设,但我经常会遇到这类场合,无论是我的日本学生,还是有很多年交情的好友,但凡聊天聊多了,必然会说到日本文化,就象日本人是世界上最关心别人如何说自己一样,这类话题果然不会降温。

30年前刚到日本时,下飞机找机场巴士,找到后需要等一段时间,并没什么紧迫感,四周看看也新鲜,但这时,帮人往巴士行李架上装行李的老员工忽然问我:“你觉得日本怎么样?”

不用说,一是他看出了我不是日本人,二是他的确很想知道别人觉得他的国家怎么样。说来也奇怪,我当时开口就说:“空气里好像有一股很浓的大酱汤的味道。”

听罢,老员工满脸苦笑,无语,从我面前走开了。

自打那以后,无论到哪个国家,一到机场就会被当地的味道吸引,这也许是我的嗅觉超常。到柏林的时候,觉得有熏香肠的味道。与此相反,到新西兰的时候,没觉出绵羊的味道,反倒是绿草茵茵,空气清新扑鼻,很爽。

再后来,阅读了不少有关日本文化的原著,大都是日本学者写的,其中包括嗅觉在内的五官描写非常多,几乎囊括了日本文化的方方面面。

比如;柳田国男的《远野物语》就是一个例子,其中有很多怪异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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