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IQLO CALENDAR

20130520

Anton Corbijn Inside Out


Because he was so lonely...
He always sort of withdrew into his own cocoon.

創作是孤獨的,覺得自己和Anton Corbijn很相似。因為沒有可以說話的對象,所以獨自在一旁觀看世界,看著那些別人不在意的事物。他擁有獨特的視覺語言,他總是可以拍到被攝者的內 心,拍出他們未見的特質。好喜歡這樣的攝影師,好喜歡Anton Corbijn。

好想活在還有Ian Curtis、Kurt Cobain的年代,好想看他們的現場、為他們拍照。對我而言,我也不能沒有音樂和攝影。曾經有一段時間我時常拍攝音樂表演,因為我不懂音樂,所以我藉由 攝影表達我對音樂的熱情,看完電影讓我也好想朝著Anton Corbijn的腳步前進。

「拿著相機闖蕩世界很浪漫,把世界的一角帶回自己的世界,我一直很喜歡這樣。」— 安東寇班

5/17《掌鏡》光點華山電影館 獨家上映
中文預告:http://youtu.be/3-Ci3JIP3Lo


20121004

If Everyone Else Forgets



If Everyone Else Forgets  Wanyu Wang 王琬瑜個展

During|2012.11.3 (Sat.) — 11.25 (Sun.)
Venue|Café Showroom
Hours|11:00—21:00(Sat., Sun. 09:00—21:00)

Opening Reception
2012.11.3 (Sat.) 15:00—18:00

Café Showroom
台北市松山區富錦街462號
No. 462, FuJin St., Songshan District, Taipei City, 105, Taiwan
Tel  +886 2 2760 1155


年輕攝影家王琬瑜將於2012年11月3日起,於台北Café Showroom展出甫獲得2012 International Photography Awards 2項榮譽獎的系列〈 If Everyone Else Forgets〉。

王琬瑜的作品是有故事性的,存在一種「看」的過程。本次展出系列〈If Everyone Else Forgets〉嘗試以畫面發掘少女內心的聲音,白色畫面訴說女孩要變成女人的那種狀態,宛如內心的純潔天使欲破繭而出。王琬瑜說:「為了拍攝 〈 If Everyone Else Forgets〉,我跟她走進一個森林,用紗布矇住她的眼睛、把她綁在樹上,她的世界只剩下聲音和呼吸。我環繞著她拍攝,而她試圖藉由聲音尋找我,只聽見快門的聲音。」


王琬瑜是備受矚目的台灣新一代攝影家。她雖從自己與周遭友人拍起,但表現上超越青春、憂鬱,呈現攝影獨特的強烈結構與調性。一如《PHOTOGRAPHICA》主編沖本尚志評論王琬瑜的攝影集《Anyone Else But You》:

“這是一本集結台灣年輕世代生活的快照攝影集,作品為黑白,攝影本身為森山大道、有時轉為荒木經惟、或是girly主題的Hiromix、龐克調性的長島有里枝,整體風格似乎將90年代日本攝影消化而集大成。攝影者為1987年出生的藝術家王琬瑜,今後非常令人期待。”




 

王琬瑜,1987年生,畢業於實踐大學媒體傳達設計學系。曾參加台北市立美術館、台北當代藝術館、關渡美術館、也趣畫廊、夏可喜畫廊、中國平遙國際攝影大展、東京Emerging Directors' Art Fair ULTRA 004等群展,並於VT非常廟藝術空間、TIVAC台灣國際視覺藝術中心、日本東京和田画廊舉辦個展,並曾獲2007年台北美術獎入選。2009年出版攝 影集《Anyone Else But You》,在生活的紀錄中融合日本與西方攝影的美感與節奏,在溫柔的敘事中透露藝術家強烈且敏感的性格,是台灣新生代攝影家的代表之一。

wangwanyu.com

20120515

按下快門後立刻離開,假裝自己只是剛好路過。


刊載於 SNAPPP Vol.11 2012年6月號
訪問 & 撰文 / 安蕎琳(Angeline ©hen)

照片記住了那些曾經真實發生的故事,但她們都已經過去了。存在記憶裡,也存在彼此的心裡,也許這樣就確確實實足夠了。 - 王琬瑜

王琬瑜,畢業於實踐大學媒體傳達設計學系,目前於設計公司擔任平面設計師。學生時代以自己作為主角的攝影系列作品「標本」,入選台北美術獎後奠定朝攝影前進的目標。很多時候總是一個契機,當喜歡與興趣之事在當下給予鼓勵與肯定後,會造就日後更多熱情與動力。王琬瑜(以下稱為琬瑜),小小個的女孩卻有強勁的視覺與快門按下的不猶豫。

畫面是一種感覺,喜歡與否每個人自有一套解讀。甫結束日本東京攝影個展,琬瑜分享一段在日本展覽時最深刻的事情,「展覽開幕那天,來參觀的日本人會停駐在每件作品前好久好久,之後問我好多問題,我非常地緊張!他們想了解創作者的心境轉變,很有趣的是我和某位日本客人聊自己的創作歷程,他讓我發現了自己的創作心情是幸せになりたい(想要變幸福),覺得這種感覺實在是太棒了。」我覺得有一種微妙,讓觀眾自己說、自己感受藝術家創作的內容,藉由彼此交流,產生一種「原來如此」的恍然是很有意思!畢竟攝影多數取決於感覺,也許按下快門就是沒有理由,單純想捕捉框框內的情感,框框之外的延伸就只能靠觀眾放入想像。或許藉由展出,或是與觀眾討論作品可以激發更多創意與創作時未料的心境。

「起初只是因為自己愛拍照而開始,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可以做攝影這件事。」而在攝影系列作品「標本」入選台北美術獎後,讓琬瑜確定自己想要拍照而且可以做攝影這件事。「標本」有一些迷幻、一些混濁,有一些反差的鮮豔搭配一些不安演出;我特別喜歡紅色氣球與紅色頭巾蓋住臉!紅色氣球有一種隱喻,可以有許多遐想,放入自己情緒的攝影是身為女孩的心思細膩與敏感基因。「很單純地只是想捕捉當下看見的畫面,那些讓自己感覺深刻的事物,看見的瞬間就湧起拍照的衝動。」

「2月去東京展覽時,在回來的那天早上遇到東京下雪了,第一次看見下雪,感覺超迷幻的!」琬瑜以少女興奮的口吻回應了我所詢問與日本展覽的相關問題,反差在於其創作作品上有一種藏入作品裡的強悍,情感豐沛以及隱性亦或顯性的角色多變;我喜歡這類型的創作、藝術家,因為你永遠也不會想到下一件作品會是以如何樣貌發表。攝影師總是擁有許多快門武器,曾因攜帶過多過重的相機造成小小困擾後,琬瑜改變武器的使用習慣,但出門至少攜帶一台傻瓜相機;喜歡脖子上掛著相機在巷弄穿梭捕捉畫面的感覺,「我為自己留住片刻的記憶,紀錄自己的生活,總是拍攝身邊經過所看見的那瞬間。也想為朋友留下彼此之間的回憶,我希望觀者能夠注意到某些我所看見的細微瞬間,也許那些是觀者不曾注意過的事物。」

系列作品「You and Me and Something Else」與「Wednesday Party」為她紀錄朋友之間回憶的創作,黑白影像對於色彩有一種遐想,回歸單純的場景角色,能夠感受到愉快與畫面的氛圍。除了攝影師放入感情,觀眾如我放入想像情感就能與作品達到互動;是內心產生的漣漪。相較於繪畫創作或是其他藝術作品創作的冗長過程,曾有攝影師就認為攝影很簡單,只要按個快門就可以完成,但我認為最難呈現的是真實情感的傳遞;你可以安排好劇情畫面,構圖美麗合諧卻只是單純好看或者另一種演繹,但也許觀眾只能在瞬間得到共鳴卻在不久之後就遺忘了那樣短暫。

「我很喜歡Nan Goldin,大一時老師在課堂上介紹了Nan Goldin和Joel-Peter Witkin,在剛開始接觸攝影時看了他們的作品,他們對我開始拍照有很大的影響。」琬瑜擁有十幾台相機,最常使用的是FUJI的傻瓜相機與父親年輕時購入的Canon AE-1;「傻瓜相機很方便,也可以快速的拍照,但還是會讓人看出你在使用相機拍照,偶爾看到些想拍攝的畫面時卻會不好意思拍攝,那時隨身攜帶的iPhone就真的非常適合偷拍。」唯一使用的攝影App就是Instagram,最近時常捕捉路上巧遇的小女孩背影,希望自己可以像森山大道那樣,每天走在街頭拍照。

目前有個攝影計畫正在進行中,曾於2009年出版個人攝影作品集「Anyone Else But You」,希望未來作品能夠以攝影集的形式呈現,紀錄過程與美好片段。如果你也想接觸攝影,並立志為攝影師,「不要被現在的流行影響,拍自己想拍的。我覺得攝影是很個人的,應該說是很隱私的創作;不要考慮太多去拍攝大眾喜歡的事物,但是也不能只活在自己的世界。多看看攝影家的作品,或多看書和電影,然後辦一個屬於自己的展覽吧!」

20120403

Tokyo, 2012


刊載於artplus 2012年4月號 No.06

東京 Tokyo, 2012
在東京的上野動物園,身旁有一群幼稚園小孩,我蹲下來和他們在一樣的高度看著動物們,也看著上面的人們,想像著他們所看見的世界。一直很喜歡拍攝小孩,常常注視著路上的小孩。我們的視線不是平行,也很少有視線交錯的機會;但在和他們對到眼的瞬間卻又少了份尷尬,只剩下純真的美好。

20120222

Kiss the past hello


王琬瑜 Wang WanYu

February 22—March 10, 2012
13:00—19:00 / Monday Closed
Opening Reception:February 25 17:00—20:00

和田画廊 Wada Garou
日本東京都中央区八重洲2-9-8 近和ビル302
3F Kinwa Bldg. 2-9-8 Yaesu Chuo-ku Tokyo, Japan
Tel +81-(0)3-3231-7774
http://www.wadagarou.com/

The exhibition will be broadcast live on USTREAM.
Account:Wadagarou



This exhibition is sponsored by
Department of Cultural Affairs Taipei City Government



「標本」シリーズは、私自身が包装された瞬間を撮ったセルフポートレートである。包装される事で、人前に自分を展示する行為に対する羞恥心は消える。そして、まるで鏡に映った姿形のような、あるいはむしろ標本やコレクションとしてプラスチックの箱に完璧に保存されている美しい蝶のような自分を、繰り返し眺める事が出来る。

私は自分を凝視する、また凝視される瞬間が好きだ。しかし私はあえて顔を服などで隠している。顔という決定的な主観判断をもたらすパーツに焦点を当てさせず、私の視線が誰の視線とも交わらない事によって、私の最後の秘密は守られるのである。

この創作は同時に、一枚ずつ写真に愛らしい瞬間を保存する試みでもある。私はナルシシスティック過ぎるかもしれない、ガーリーだったかもしれない、あるいは私はまだ仮定した耽美の中に溺れているだけかもしれない。違う自分を演じる事によって、私は自分のストーリーや、記憶の中の不安、恐怖、孤独を描写しているのである。

私は、私の綺麗さを保っておきたい。忘れられたくない。

20120106

<鏡觀世紀台北> 攝影展



Because She Was, 2010
During2012.01.16 - 04.15
Place台北攝影中心
台北市北投區光明路22號No.22, Guangming Rd., Beitou Dist., Taipei, Taiwan

女性容顏:

鄧南光、李鳴鵰、 張才、湯思泮、鄭桑溪、許淵富、劉振祥、王琬瑜

作品年代:1940年至2010

表現台北女性角色的轉移與變遷,由作品的呈現中可以發現不同年代女性的穿著打扮,以及儀態形式的演變;其中由鄧南光先生所拍的作品「密友」(1960年代)是由作者安排兩位女性工作者導演其被拍攝的儀態,在當時應是一張前衛的創作。

20111206

You're Alone Tonight.


Gaigai, 2011

因為想看森山大道,就搭292去了中山站。先在ibon買了票,然後跟往常一樣,一個人去吃飯、買杯咖啡。我向站著路口戴著聖誕帽的老人買了The Big Issue,他對我說了今年第一句的聖誕快樂,然後我替他拍了照片。

看完森山大道的感想是絕對不能放棄攝影,不管夢想到底是什麼。

上 週我拿回修了半年的相機,再次將它掛在脖子上,一個人穿梭在巷弄裡拍照的感覺真的好好,也很懷念,但用懷念這個詞還真是奇怪。最近整理了以前的底片,那些 是我所有的祕密、也是所有的回憶。想起自己曾經為了想拍照而去哪裡的心情、不管去哪都一定帶著相機、害怕被發現自己在拍照卻又愛打閃光燈吸引瞬間的注意, 按下快門後立刻離開假裝自己只是剛好路過。好像很久不曾這樣做了,但我一直是這樣的人!

大學時從家裡找出RICOH傻瓜相 機而開始使用底片拍照,之後爸爸也把他的AE-1給了我,那年去上海我帶了三台相機,真的好重!從此要帶幾台相機出門變得好難抉擇,但一定隨身攜帶一台傻 瓜。在操場的那段時間使用黑白底片拍攝與朋友的生活,因此決定在操場辦第一次個展,當初不知道該怎麼做好展覽,我挑了10張照片輸出8x10吋裱木框、用 3M無痕掛鉤掛在牆上,所以照片總是歪斜的。而那兩張輸出Pinti和Maggie到現在還貼在操場的窗戶上,我每次經過都會忍不住看一眼。到了2009 年初的個展You and Me and Something Else,才真正學到該怎麼做展覽。同年底出了第一本攝影集Anyone Else But You,我知道我要一直拍照。

明年即將第一次去日本個展,帶著拍攝自己的“標本”系列。再次看見自己最初的創作, 卻也害羞當初創作是以拍攝自己開始。曾經在自述裡寫過 「我要將我的美麗保存下來,我不要被忘記。」,為了留住過去的瞬間,我將記憶盡可能地留存在照片中。因為很多祕密是不能被說出來的,我將那些祕密藏在照片 裡,一些你和我與那一瞬間祕密的痕跡。

我覺得攝影始終是孤獨的。

謝謝一直以來都很幫助我的老師、朋友們,也請原諒我的任性,往後我還會繼續麻煩你們真不好意思。我不太會說什麼感性的話,但我真的非常感謝你們,還有最重要的亞紀。

20111019

Emerging Directors' Art Fair "ULTRA004"


During2011.10.28 - 10.30 October Side
Opening2011.10.28 (Fri) 8:30 p.m.
PlaceSpiral スパイラルガーデン(スパイラル1F)
〒107-0062 東京都港区南青山5-6-23
5-6-23 Minami-Aoyama, Minato-ku, Tokyo 107-0062
http://www.spiral.co.jp/e_schedule/2011/10/-ultra004.html
http://gembafirm.blogspot.com/2011/10/octside_5673.html?spref=fb


WALL-No.09

鄭恂恂 Hsun Hsun Cheng

所属 也趣藝廊(台北)
141, Min Tsu W. rd., Taipei 103-69, TAIWAN

展示テーマTwo Tales of a City
予定作家王琬瑜 Wang, Wan-Yu、林岱璇 Lin, Tai-Hsuan

20110402

New Generation Photographers of Taiwan



During2011.04.02 - 05.01
Opening2011.04.08 (Sat) 3:30 p.m.
PlaceTIVAC台灣國際視覺藝術中心
台北市遼寧街45巷29號1樓
1 F, No. 29, Lane 45, Liao-ning Street, Taipei
http://www.tivac.tw

20110323

從旁觀、移魂,到附體的短暫幻夢


刊載於︰藝術家雜誌 2011年4月號 No.431
文 / 王咏琳

談起王琬瑜,身邊朋友們對她的印象是一個隨時握有相機的嬌小女孩,一個愛拍照的女生,或者是一個在一開始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天份的攝影創作者。而後,她以年輕攝影家之姿入圍台北美術獎、參與大小聯展、出版攝影集、四月又將在東京的「和田畫廊」展出,如今,她開始更理解自己身為一個創作者的位置。

有趣的是,隨著李維菁的小說《我是許涼涼》 所興起「城市少女學」中所提出的,從我們學習當一個成人開始,女性們體質中所內藏的少女影子在某個交換的時刻,會出來提醒自己,並拋出一些惆悵、矜持以及一些自我質疑的探問,這些女性外表看來淒澀,內心卻徐徐燃燒著青色的火焰。 然而,對於一個從桃園郊區到台北就讀大學的女孩,隨著生活場景的劇烈置換,似乎「拿起相機對準世界」這件事情,是藝術家發現了在這種生命階段的轉換中,「攝影」成為自己和生活對話的一種方法。於是,她將焦距和景框都作為自己身體所延伸出去的一部分,以拍攝他人的方式去紀錄自己。她活在當中,卻用一種旁觀的角度保持和身邊一切的距離,她亦藉由鏡頭移魂進入被攝者之體,去說出了攝影者自己所想像出來的一個當下的故事 ,貼近王琬瑜的影像,我們感受到的是一股難以言明之靈魂的躁動,又更像是一段段交錯續且難以安穩的一夜夢境。

回過頭來看, 王琬瑜於2006-2007年間所創作的彩色數位《標本》成為其一鳴驚人的系列作品。首先,之所以如此命名,藝術家認為「標本」對其而言可以稱上經過擺放、妝容過後展示的屍體。在這種體認到個體孤寂的狀況下,她開始將鏡頭對準自己,將自己當成被攝者來「擺拍」,最後呈現出來的卻像是被轉動關節的人物模型一般非真。接著,藝術家也有意地使用直拍去取代接近人眼視角的橫幅構圖,所以我們會發現,鏡頭的長形四方景框就像是棺材一樣把畫面中心的被攝者(藝術家自己)框在其中 ,而此系列中的所有作品,皆以巧妙的角度隔離眼睛的互視,或以雨傘、雨衣、頭巾等物遮蓋人物眼神,她於中嘗試在扮演自己以外(或者說別人難以觸及的自我)的角色,以此探尋自己的秘密,卻同時拒絕與鏡頭對視,那是一種欲迎還拒的姿態,她要成為你的視覺焦點,卻不予靈魂回應,她邀請觀者來共享自己的祕密,卻不告訴人們那個最關鍵的事實。

到了2009年出版的《Anyone else but you》一書,攝影家在各方嘗試過後找到了一種更貼近自己的表達方式,她選擇使用黑白底片加上橫向構圖去抓拍她口中所謂的「生活」,讓其成為自己與身邊人所存在過的證據,而矛盾的是,這個黑與白所構築出來的世界反又更像過去的回憶,或是想像中未來的夢境。於這個系列中,我們更可以發現攝影者對「秘密」的持續關注, 她像是個從不曾出現在那個場景的隱形存在,透過她的鏡頭,讓這些被拍攝的人、事皆成為一個個待解的謎 ,我們再無法探知他(她)們沉思的理由、口中嬉鬧狂歡的言語、偶然回視下的意義。縱使,觀者能夠直接地察覺其每張相片中都有個明顯的被拍攝主體,某個層面上,這也因此讓這些照片一直都介於肖像和紀錄攝影中,另外一方面,藝術家對於「女性」濃厚興趣實際上是來自於自己本人的投射,她藉由拍攝年紀相仿的女孩們,去讓自己的魂魄附著於一個又一個不同的對象中, 試圖藉她們的口說出自己的故事,藉她們的身體展演那個一直都被隱藏的自己,而這個故事一直都沒有開始或是結束,更沒有固定的主角,或者說在這所有的攝影作品裡面,唯一的主角卻是這個自始至終不曾出現在相片中的攝影者。

隨著畢離開學校、告別青春生活後,王琬瑜於二月在當代美術館展出的作品卻有著完全不同以往的表現,除了改以彩色底片拍攝的形式展呈,拍攝角度亦從水平視角變成俯角之外,更明顯的是,攝影者將其拍攝中心從人物轉移到物件上,如:被藤蔓纏繞的倒臥機車、黑暗中唯一發出亮光的招牌,這一切似乎隱喻著藝術家從夢中初醒,深刻表達到這個世界也似人物關係一樣時時刻刻在改變。這些作品中雖沒有之前那種輕盈纖細的能量,卻有著藝術家自己對於自我狀態的細小掙扎與追索。再者,透過王琬瑜的作品印樣去了解其工作過程卻是另外一件極為有趣的事情,當我思考著藉由觀察印樣去理解藝術家在選件上的標準時,卻發現王琬瑜的攝影方式通常是長時間盯著某個對象,對準快門後就獨立拍這麼一張,並不是對著同個畫面拍好幾張再從其中選擇一張,這也成為她較少使用數位攝影的原因之一, 也由於這個過程,才更了解到這個愛拍照的女生,確實已經找出了身為一個專業創作者的工作模式。在提及未來的創作計畫時,她認為,如果可以再藉由攝影集這樣更具故事性的方法去呈現她以彩色底片所拍攝的獨立單張影像,更能展現她一直以來的創作脈絡,同時她也考慮著再一次離開熟悉的環境去尋找陌生的距離 。奇特的是,這個害羞的拍攝者除了當一個把相機藏起來,又在某個時機下拿出閃光燈打亮他人的藝術家外,在面對鏡頭的時候卻多半選擇迴避攝影機械的目光,理由是:「萬一靈魂被看穿怎麼辦啊!」。

大部分的我們都使用過相機,若說最後人們會發現,「攝影」似乎是一個獲得什麼,同時又遺失什麼的過程。意即,當我們被眼前的景象觸動時,懷著喜悅與興奮拿起相機仔細費心地抓取角度、建置構圖,只為了留住「當下」的同時,似乎就註定要失落某些東西,它可能是真實氣氛的即時感動,可能是迎面而來能夠吹散憂擾的微風,又或者時間運作下四周環境細微的小小變化,但對於王琬瑜來說,她捨棄了環境所帶來的感受,然後透過鏡頭所要抓取的是一個與自己相對的秘密幻夢。關於這點,藝術家這麼表示:「 剛開始拍照的時候,因為覺得很多祕密是不能說出來的,所以都把他們放在照片裡,讓照片去說出祕密。現在反而是都讓照片把祕密藏起來,那是我和那一瞬間的祕密,看照片的人總是會在想究竟那個祕密是什麼。」。也許,一直都沒有什麼「拍了故我在」,當攝影者選擇成為鏡頭外的暗影之時, 生活裡的各種體驗組成就成為了她創作的基底,透過她的眼睛,讓我們得以看見一些從白天張開眼睛始播送,到晚上闔眼且停息的微小光采閃耀在生活中裡裡外外各處, 也讓我們進而體會到「生命」其實就是一個日常移動的片刻,也是人們捉取,接著選擇放開手使其成為永恆的過程。

20110313

Crash


在哪裡都只有一個人
我害怕天黑
我們不在不再
也許你從來沒有愛
結束了
我想我該離開了
回到最初的地方
一年的期限快到了
所有的一切都還給你

20110215

70's, 30's建國百年台灣古意新像攝影展:


Night After Night, 2007

70's, 30's建國百年台灣古意新像攝影展:
資深攝影家與潮世代影像敘事

During:2011.02.15- 04.03 ( Tue - Sun 12 a.m. - 6 p.m. )
Opening2011.02.19 (Sat) 2:30 p.m.
Place:台灣攝影博物館預備館 Taiwan Photo Museum
中華路一段91巷17號1F
1F., No.17, Ln. 91, Sec. 1, Zhonghua Rd., Taipei , Taiwan
http://www.wretch.cc/blog/TWPM/

MRT:
小南門捷運站 1號出口,步行3分鐘
西門捷運站2號出口,步行5分鐘

Bus:
捷運小南門站牌/12、202、205、218、218直、223、231、242、245、246、249、250、260、206、263、265
小南門和平醫院站牌/252

20110128

台灣新世代攝影展


Red Beret Girl, 2010

New Generation Photographers of Taiwan

During
2011.01.28 - 03.20 ( Tue - Sun 10 a.m. - 6 p.m. )
Opening2011.02.11 (Fri) 2 p.m.
Place台北當代藝術館 MOCA Taipei 102 & 103
台北市長安
西路39號No.39, ChangAn West Road, Taipei, Taiwan

http://www.mocataipei.org.tw/_chinese/showweb/index.asp?ID=150

20101212



「我不喜歡『驚人』這個特別的字,我想要的是不可預期的,我想要尋找的是我以前從來沒看過的東西,我身處在拍那些照片的地方,我覺得我有義務要去拍下這些事。」— Robert Mapplethorpe